盏中

我自逍遙遊。

【赫海赫无差】友人絮语

*赫宰第一人称

**流水账甜文,我喜欢温油的海海噫呜呜噫



“退伍之前释放压力的方法是躲着他,退伍之后是跟着他。”






D&E的三巡刚结束,今晚应该是要好好让自己休息的时间了。澡洗过了,妆也卸了,护肤也做完了,我却在床上睁着眼,看着从窗帘间隙漏出来的一丝灯光出神。




我的四肢已经像灌了铅一样累得不想动弹,精神却还是高高挑起的兴奋状态。女孩们的尖叫声和此起彼伏的蓝色海洋在我的脑海中不断浮现,还有走位间隙李东海总是望着我笑的眼睛。




那是一双在舞台的灯光下显得多情又纯净的眼睛。






出于在行程期间失眠会打扰到另外一个人的睡眠的考虑,巡演的时候我和东海住在相邻的单人间里。我突然很想见他,但是又不知道他睡下了没,只好艰难地挪了挪身子摸过手机给他发了条信息。




“睡了没?”




消息才发出去不到一分钟就显示了已读,隔壁房间的主人看来是正在玩手机,回得也很迅速。




“还没,你怎么也没睡?”




看了这条,我套上外套拿着手机就去敲他的房门。门很快打开了,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,柔和的光芒一圈一圈地晕开了黑暗。东海侧过身让我进来,眼神里写着明明白白的惊讶和担心。我往他的床上一躺,脸埋在被子里含糊不清地解释说,别担心,我只是睡不着。




过了一会儿,我旁边的床铺也陷了下来。东海推推我的肩膀把我拉起来,我抬起头,他把杯子凑到我嘴边。




我试了一口,是温热的蜂蜜水,刚好可以咽下的温度。




我喝完了水去放杯子,东海坐到床的一边半靠在床头,身边留出了一大半位置。他拍了拍松软的被子示意我过去,眉目和嘴角都微微弯着,在昏黄的灯光下是温柔而模糊的模样。




我坐到东海身边,侧躺着枕到他肩上。他的肩膀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小男孩时候、靠上去能清晰地感觉到骨头的形状的模样了。像任何一位喜欢健身的成年男性的肩膀一样,宽阔而厚实。




我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肩,调侃到:“以前倒是没发现靠起来这么舒服。”




东海转过头来看我,他撇了一下眉毛,是有点无奈的表情。我往里躺了一点,几乎靠到他怀里去了,他用我靠着的那边手给我揉太阳穴,指尖上有我熟悉的清凉的青草膏的味道。




东海在我头顶轻轻地说:“因为你已经很久没有靠过了。”




我已经阖上了眼,想睁开眼睛看一下他此刻的表情,眼皮却有千斤重,在他看来可能只有睫毛颤了一下。在东海的房间里,在他的气息的包裹之下,我脑海里所有的思绪都像潮水一般迅速退去,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睡意。




我模模糊糊地说:“……是啊。”




我听到东海似乎叹了一口气,他的胸膛起伏了一下,又恢复了平缓呼吸的频率。他的另一只手在被子里找到了我的手握住,温暖的掌心和我的交握着,我就快要睡着了。




我说:“东海啊,跟我说说话吧。”






东海就开始轻声絮絮叨叨地讲话,从我们这次的舞台设计讲到吃到的美食,和他基本没赢过的小游戏。他的声音又低又柔,钻进我的耳朵里,仿佛一段舒缓的催眠曲。




我闭着眼,也和他小声说话。说我为我们的小分队编的舞,说我给他的歌填的词,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行程,有综艺,有活动,说在飞机上睡觉脖子会很痛。




东海笑了一下,我不用看就知道他的表情是什么样子的。他有天生姣好的唇形,专注地看着我笑的模样天真而娇憨,神情却温柔又热烈。




他把被子拉上来盖到我的肩头,嗔怪地拍了一下我的手臂。他说,你总是想得太多,今天发生的事情昨天就想过了,明天开始的事情今天要想两遍。




我抿着嘴,在昏睡边缘挣扎着,嘴里嘟嘟囔囔地说,总有一个人要想这些事情的。




东海顿了一下,没有再说话,可能是几秒,也有可能是好几分钟。我只能听到他呼吸的声音,在寂静的房间里安静而绵长。






我真的快要睡着了,他又开始轻柔地说话。他说他已经把新编的曲子都整理好了,demo也有很多,大队的和小分队的风格都有,够我们一直一直出专辑。说舞台设计和摄影的方面他也有在学习,希望下次可以帮到我和东熙哥一些。说他在悄悄学习怎么准备综艺,正洙哥和澈哥都被他的问题折服了,说他以后会做得更加有趣。




他说:“赫宰呀,你可以再多要求我一些的。我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,我们不是Super Junior吗?”






我终于要撑不住了,在意识陷入香甜梦境的前一秒跟他说,晚安。




我只听到他轻轻地喊我的名字,赫宰呀。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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